但顾何朗有意将语境拉进男女关系。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听到真话。
“这样我们可聊不下去了。”敦凝说。
咖啡厅内巴赫的《勃兰登堡协奏曲》音乐逐渐激昂，来往行客打包走咖啡、小蛋糕，门口风铃被不断撞出叮铃铃的声音，和烤面包的甜香混在一起。
“好吧，那我先回答。”顾何朗挂出了他最温和的表情，专注地看着敦凝，“没有表白，我和许信只是因为老安最近的新剧，才有的交集。”
“我还以为你和她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呢。”敦凝说。
“怎么会，我和她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会有交集呢？”顾何朗双手一拍，“现在到你了。”
“就是老一辈生意上的往来，再多的，我想你也不会想知道的。”
顾何朗摇摇头，身体微微前倾，“怎么会，我非常想了解你。就从，现在开始好了。”
“但是顾何朗，有些事不要多问。好奇心害死猫。”敦凝微笑，伸手盖住了他的手。
冰冷的温度顺着手背，如蛇一般爬上身躯。
“那你说说呗，生意上的往来。以前从来没听你说起过。”顾何朗没有移开手，右手撑住下巴，表示想认真听一听。
敦凝难得避开了他的目光。
“也不是什么大生意，就是最近进了一批酒，准备在酒吧卖而已。”
许信将所有信息都录了下来。
脑海中回忆着警察说起庄氏相关的事。
这件事说完，顾何朗知道自己再问不出什么了。
他顿了顿，从左边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敦凝。
目光下落。
照片上杀手的身影隐约可见。
“为什么跟踪许信，是因为你以为我和她在一起了吗？”顾何朗说。
敦凝脸上的笑意消失无踪，“我说过，不要多管闲事。还是说，你真和许信有什么关系？”
啊，用反问回答。
基本可以确定她参与了凶杀的一环。
无非是这个杀手到底是她直接下令的，还是间接参与的。
顾何朗摇摇头，“我不是想多管闲事。我是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