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商业头脑。”
她摇摇头，嘴角抽了抽，苦笑。
“还是不要学。都是从我那个欠债跑路的检察官父亲口中听说的东西。你知道那些公司最终都怎么样了吗？”
路总挑眉，“进监狱了？”
“不是。”她终于笑出来，格外灿烂，“如今啊，已经成立大公司集团啦！”
写字楼外，艳阳正盛。
她侧头看向窗外，阳光穿过窗户打在大理石地面上，密集的窗户栏杆犹如监狱。
顾何朗将目光从窗外阳光收回。
咖啡厅座位对面，敦凝喝了口拿铁，蓝色筹码在指尖翻飞。
“说吧，找我出来干什么？”敦凝带着只马尔济斯犬出门，眼睛没离开过狗。
顾何朗摸了下口袋中的手机。
坐在史文网科休息室的许信扶了扶耳机。
这是许信提议的美男计，因为顾何朗曾在第七次轮回说——
敦凝是个偶尔纯情、两性关系格外老一辈的女人。
表白了才算确定关系，喜欢一个人又非常不择手段。
“没有事，我们就不能吃个饭，聊聊天么。”顾何郎微笑，给敦凝点了伯爵红茶蛋糕。
敦凝眼神落在蛋糕上，看向他，态度稍有软化，“你倒是记得。”
顾何郎搅动手中的美式，“最近，你倒是不再跟踪我了。”他敲了敲手机，“监听，不会还在做吧，我已经换了新手机了。”
他紧盯着敦凝的脸，不错过任何一处的肌肉颤动。
但敦凝拥有完美的扑克脸，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怕我跟踪你？”敦凝一口喝了大半，状似无意道，“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比如刚跟我分手，就跟某个女人在一起？”
她说的轻蔑难掩，“什么时候表白的？我们分手之前？”
“你还关心我跟谁在一起吗？”顾何朗问得暧昧。
敦凝笑问，“既然你约我出来了，作为朋友，我也有权利问问你和许信的关系吧。表白了吗？”
“可以啊，那我也可以过问你和庄秋律的关系吧。你们也在背地里有点什么吗？”
这个问句问的不是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