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驱使人前进的，是恐惧还是爱？”许信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路雯雯的钢笔。
“当然是恐惧，你以为呢？”路总轻蔑挑眉。
“哼。”她不可否置。
相同的计划，相同的大饼。
只是这次许信多要了5的股份。
“我们也签一份对赌协议吧。新书的收藏、实体销量，我要你手中5的股份。你必须相信我，张副总已经在接触林氏娱乐了，你知道吧。”这是第九次轮回拿到的信息。
路雯雯目光停顿片刻，显然是不知道的。
“你已经无路可走了，路总。相信我，是双赢的选择。”
路总向后靠上椅背，眼神变冷，由下而上瞥来，“我怎么保证，你不是张总的人？”
“你不能保证。但你可以选择相信你的朋友，或者相信你的敌人。”许信双手一张，歪头，“既然如此，我再卖你一个消息好了。”
路雯雯是个商人，只要价码合适，友谊也能卖。
同样的，只要价格合适，1的概率她也敢赌。
她们最开始的合作，就是开始于利益。
第九次轮回，新星作者计划耗尽了她的流量。
紧接着被抛弃，打包卖给林方娱乐——商人是没有友谊可言的。
“林氏娱乐底下的路边漫画，她们的总裁和上头已经处于闹崩的边缘，林总本人也趋向砍掉这第六根手指。你可以拿我们的协议，再和路边漫画签订对赌协议。”
路总沉默许久，坐直身子，平视她。
“我不要保证。”路总说。
“我会做到。”许信说完了后半句。
“我能保证安有为的支持，并让他来拍我的新书。你知道的，安导的呕心沥血能点亮任何笨蛋美人的唇。同时按计划，我踩着江丽、她说出道，为你的新星计划造势。有什么不可能的？”
路总说：“即使你真的能拉来这些人脉，你凭什么火？”
许信说：“凭美貌？”
听完这句话，路总突然笑了。
“许信，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还会这些。哪里学来的？我让员工都去进修一下？”
“美貌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