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帮我？”
“……”
没听到回答，林殃靠回后备箱，继续自顾自道：“但是不管什么原因，我都要谢谢你。”
徐闻的一句殴打审讯室罪犯也会坐牢属实是威震到他了。此时风眠却帮他，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应该谢谢她。
别人打他，他就打回去，好像已经在他心里成为了一个定式。
必须打回来，一定要打回来。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如果我这次没有打回去，我会好几天都睡不着觉。在脑海里不断推演复盘，不断懊悔，直到下一个能打回来的出现。”
“……”
风眠视线微转，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林殃，竟回答起他一开始的问题：“我外公撞伤了你，这些就当赔罪。”
“赔罪？”林殃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凑近，咧着嘴问她：“那能变现吗？”
“什么？”
“我说，你要是诚心赔罪，就把欠款减掉一些。”
“不行。”
听到对方干脆利落的回答，林殃顿时垮下脸，撇了撇嘴远离她。
切，这算什么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