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略懂医术,他这么一提醒,余智立刻想起来,“对!有药物,有药物可以做成这样效果!”
杜氏声音尖利,“呸!有没有这种药我老婆子不知道,我就知道女人生孩子,没有自己不知道的!珍月若没生瓜哥儿,她能不知道,能任瓜哥儿叫娘,还百般疼爱?从孩子出生到现在已有五年,她若没生早闹事了,她为何不闹!”
证据不足,这个问题余智回答不了,不过有卢栎呢!他接到过信,早知道卢栎今日有备而来,遂视线转向卢栎。
卢栎微笑解释,“之前余老先生身体不适,因不想打扰您休养,有些线索没往您那儿送,所以您可能不知道。”
这是事实,也是在给余智台阶下。余智站半天看剖尸,现在也有点累了,心满意足的找了个座位坐下喝茶,挥挥手让卢栎自由发挥。
卢栎用眼神谢过余智支持,视线环视房间一周,落到了站在于天易身侧的钟氏身上,“钟氏,听说瓜哥儿生下来当天,你曾一同生产,可惜你运气不济,产下一个死胎?”
房间里又是一静。
内宅阴私时常可怕到令人发指,大户人家尤是,只这一句,就能引出无限遐想。
珍月尸身被抬离房间后,端惠郡主情绪有了稳定趋势,听到这句话,她看向钟氏的目光称得上是凌厉了。
钟氏即刻原地跪下,“妾身确与太太一同怀有身孕,只是妾身福薄,太太生产时牵挂太甚,不小心撞到桌角早产,孩子……生下来就死了……”
她脸色苍白,声音悲痛,战战兢兢瑟瑟发抖,看着极为可怜。
她没有否定这件事,对死去孩儿伤痛难受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不假的。
杜氏森森目光瞪着卢栎,“你这小子在暗示什么!我于家数代传承,嫡血从未错漏,你说的这件事我于家上下皆知,不过是个巧合罢了!钟氏现在膝下只有一女,若她有个亲生儿子,她怎么可能不心疼?可瓜哥儿自小养在我的院子,钟氏的身份等闲见不到,就算偶尔有机会见到,也不过生疏的以礼相待,若有蹊跷,我如何会看不出!”
卢栎没理她,将视线转向沈万沙,“沈少爷。”
沈万沙之所有没跟杜氏吵起来,全因配合卢栎计划,憋着呢!现在看到他表现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