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个名不副实的花瓶吧?”
艾尔弗雷德的神色古井无波,只是在阐述一个在他看来在普通不过的事实:
“国教圣女的地位高于坎特伯雷主教,是王国国教中当之无愧的实权领袖,虽然姐姐平日里确实不喜行使这般权柄,但只要她有这个需求,她就可以调集国教名下的军事力量。”
当然,艾尔弗雷德并没有提及一些细节:
例如,圣女敕令必须经过王国三大政务机构的审核,才具有相应的律法效力。
可问题在于,当阿加莎真的发布一项圣女敕令时,她必然已经和王国的政务系统间达成了共识,自然也不可能出现“圣女下达敕令,却被官方否决”的荒唐场面了。
而在看到阿加莎淡然地写完这份召集救护部队的敕令、并将之交给身旁的贝拉时,鲁宾才再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这二位王国殿下的手中究竟握有何等可怕的权力——
即使是那位看上去一脸和善、似乎不应该和杀戮有所牵连的阿加莎殿下,也掌握着生杀大权。
鲁宾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不背叛艾尔弗雷德、时刻保持谦恭的决心,但由于心中的忧虑终于得以解决,他也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神色。
“无论何时,王国从来都不会亏待真正的自己人。”
艾尔弗雷德平静地品着茶,好像只是解决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鲁宾再次起身,诚惶诚恐地躬身行礼:“既已宣誓,我就绝不会背弃自己的主君!”
“嗯,”艾尔弗雷德看向窗外,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下去吧,阿诺德会带领你前往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