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自艾尔弗雷德的恩赐,他必须时刻表达自己的态度。
艾尔弗雷德并没有在意对方的作态,只是喝了口茶,便坦然地说了下去:
“既然你已经是我们的人了,王国就一定会出兵为你主持正义,但这并不能以王国官方的名义来做,或者说,不能以你所熟悉的那种名义出兵——这也是我让你来此的目的。”
听到这句话,鲁宾愣了一会,随即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看向阿加莎。
艾尔弗雷德言辞中的指向性实在是太过明显了,纵使此时的鲁宾已经头脑昏沉、无法在短时间内理清一切,也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贝拉,拿一份书写敕令所用的纸张,至于我的印章,让我想想……应该在书桌的左侧、从上往下数的第二个抽屉里,就是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阿加莎淡然一笑,侧过头,看向自己的随侍,似乎并没有什么戒心。
但在她的手心间,黯淡的银光微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并没有让任何人关注到这一变化。
这当然是阿加莎的小手段:
身为国教的圣女,她怎么可能轻易让别人知道最机密的信息:
如果鲁宾或阿诺德真的有心记下了这个信息,也不可能找到象征圣女权力的印章。
贝拉轻车熟路地从书架上翻出了一个文件夹,从中取出了一张做工精良到堪称艺术品的纸张,又打开了书桌抽屉上的锁,从中拿出了一个圆柱状的蓝宝石印章。
在看到那张“纸”的刹那,鲁宾便认出了这张“纸”的本质:
准确的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纸张,而是一份形似纸张的布料,其珍贵程度远超羊皮纸,即使历经千年,依旧光洁如新、足以供人书写,是最高级别的“官方纸张”了。
当然,阿加莎显然并不在意这种纸张的珍贵性,她从贝拉手中接过纸张,随意地抖动了几下,就将之平铺在桌面上,开始在纸上书写一行行字迹秀丽、文辞优雅的语句了。
“这是……?!”
看到阿加莎所书写的内容,鲁宾只觉得惊骇莫名,下意识地询问艾尔弗雷德。
“姐姐不过是行使她身为国教圣女的权力罢了,怎么,你该不会以为所谓的‘国教圣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