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和尚并没有来者不善的意思，几人不耐烦起来。
“知道就好，说完了吗？说完快走，别打扰我们兄弟吃饭。”
老和尚继续面带笑意，“请问诸位施主知道什么是佛吗？”
“佛能通一切智，彻万法缘，度一切苦厄。”
“佛能观自在心，解世人贪嗔痴慢疑。”
见没人理他，老和尚也不生气，呵呵笑着转身往店外走去。
空灵的声音继续沉吟：“也许今日，也许明日，终有一日，世人会明白，所谓五毒六欲七情八难，唯有佛法可度之！”
唐炮目送老和尚离开，在他即将迈出店门的一刻，就看到那光秃秃的后脑勺忽然裂开了一条缝。
一只血红的竖瞳，正盯着他！
……
夜，大风。
月亮早已消失不见，在一条荒僻窄小的街道上，老和尚一手握禅杖，一手捧钵盂，缓缓走着。
前方已无路，一堵土墙挡在那里。
老和尚停下，低头注视着手里的钵盂。
忽然，他的肚子像充了气，一个劲的鼓胀。
里面似乎有许多东西在蠕动，顶得袈裟出现许多大小不一的鼓包。
紧接着，老和尚的肚子收缩，朝钵盂呕吐起来。
无数透明蠕动的虫子，混合着唾液、流食一齐淌入钵盂。
等到呕吐完毕，老和尚随手往地下一倒，那些东西便化为黏液，朝四面八方蔓延开去。
做完这一切，老和尚似乎很满意。
他笑了，仰头看向原本月亮的位置。
下一刻，那里的云层被撕开，一只巨大的眼珠看向大地！
……
第二天，清晨。
唐炮被一阵吵闹的声音叫醒，刚打开门，就看到旁边那屋的夫妻正在打架。
东西摔得到处都是，男人脸被抓破，女人鼻子歪了。
“你个臭不要脸的，出个远门都要找女人，你说你已经找了几个妾了，你咋那么贪呢？”
“臭婆娘，哪个男人不喜欢三妻四妾，你别说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天到晚搜刮我银子，你知过足吗？”
“老娘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