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左车螭瑟瑟发抖。
嘴里的触手拧成了结,仿佛不知所措。
“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大师,只要您能留我一条命,我当然愿意。不过我现在不能变成驴啊。”
左车螭解释:“我们只能变成最后吃掉的人或动物,刚才已经变过一次,再变不成了。”
唐炮眉头微皱,片刻后一摆手:“不勉强,那送你上路吧。”
“等等等等,我还能变。我刚吃了白虎,变成它可以。”
唐炮想了想,“算了吧,你这妖心性不稳,爱诓人又爱吃人,留你不安全,还是杀了你吧。”
“别……别……有办法的。”
左车螭一边解释,一边让自己的身体汇聚。
片刻后那些黑色的物质堆砌成虎形,又抖了两下,将糟粕抖掉后,一只硕大的白虎便站立在唐炮眼前。
“你在我那兄弟身体里找,我们身上都有锁住变化的器。”
唐炮走到右车螭的尸体旁,弯腰伸手就掏了进去。
粘稠滑腻的物质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给白虎看得眼皮直跳。
“大师您慢点,看得我肝儿颤。”
“您慢慢摸,是一根长长的骨头。”
片刻后,唐炮抽回胳膊,手里便多了一根尺把长的黑色骨头。
“是这个?”唐炮扬了扬。
白虎连连点头,“大师好手艺,那么快就摸到了。”
“怎么用?”
白虎转了个身,把屁股朝向唐炮,尾巴也甩到一旁。
“大师看到了吧,你直接塞进来。”
唐炮直接怼进去。
[吊额白睛虎]
[由双生车螭变化而成,已锁止]
眼前的血色文字重新出现,唐炮放了心。
他将袈裟围在腰间,一个翻身上了虎背。
“走吧,去长安!”
……
长安。
唐炮牵着白虎,在闹市街道缓慢走着。
他要寻一个吃饭的地儿,他饿了,白虎也饿了。
此时夕阳西下,暗红色的光芒印在他精赤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