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本公主出來!”思九玄突然神经紧绷,冷声喝道,身上的骨刺从纳兰式微身体里抽了出來,带着一股股鲜血,张牙舞爪的朝四周飞去!
袅袅的琴声如同天籁之音,随着微风轻轻飘來,回旋婉转,天地间仿佛一瞬便有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鸟语,彼鸣我和,一派祥和美丽之景。
琴声渐响,恰似弹琴之人一面弹,一面慢慢靠近,自然随意,琴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如珍珠落入了玉盘,如白玉轻声脆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往下低去,虽极低极细,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仿若情人间的喃喃细语,耳鬓厮磨。
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狂风怒吼,眼前皆是一片凄凉肃杀之象。
同时,不知何处而來的一阵阵梵音伴随着肃杀的琴音而生,彷佛一阵细雨,抚平了琴音的杀气和凄凉,可同时又让人瞬间陷入了迷茫,转动的经纶像是一张张符咒,困住了人心的纷繁,梵唱带着淡淡的檀香,若有似无却让人无法忽视,那一声声的梵唱像是上天最慈悲的手掌,带着安抚,如甘泉一般,沁入心田,抚平哀伤。
每一次那肃杀的琴音袭來,都会被那梵唱声所洗净,像是过滤砂石的铁网。琴音所过之处,一片苍凉衰亡,而紧随其后的梵音却是带來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机勃勃,它们仿若是世界上最极端的两极,你恶我便善,你强我则强。彼此纠缠不休,往复不止!
“别装神弄鬼,给我出來!”思九玄此刻的脑子里,耳朵里,全是那无孔不入的琴音还有梵唱,眼前是无数的经文,怎么都挥之不去,她的神经,时而紧绷时而松懈。骨翼疯狂的往四周挥打着,可怎么也找不到这些东西的來源。
司徒图墨眼神冰冷的看着陷入癫狂而毫不知觉的思九玄,嘴角泛起嗜血的冷笑,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减,这首摄魂曲他已经练了两千多年,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
但是,,司徒图墨略微拧眉,不知是何高人,每次自己动杀意,那股梵音就会來阻止,但是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感知不到他的存在,仿佛那些梵音,经纶,檀香都是凭空而來。
司徒图墨心里有一股奇怪的感觉,似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