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忽视,总会有遗漏,也总会有当时的心性去影响我如何去看这棵树。”
黎太傅说完,还是弯下身,双手抚在竹上均稚嫩的双肩上,“但我们还是要努力地看全、看清这棵树,结合立场,结合更迭。”
竹上均郑重点头,“恩!”
画过不少叶子,涵盖许多树种。叶子颜色、形状、质感都有差别,大量练习下,竹上均小小年纪便掌握了绘画基础,又磨练了心性。
这套具从小便用,顺手习惯,许多笔原先有的纹路都用得磨平,不曾丢弃。
此时,竹上均从木箱中取出两年多前用过的各样笔、墨等。
顾月裴跟着抱了些。
放到墨房外早菊红枫前打了灯的案桌上。
竹上均铺展好画纸。
顾月裴在旁浸润笔毫,研磨彩墨。
竹上均观了观眼前物,心中有数,往画纸上滴了几滴清水,荡开。
提笔蘸墨。
刚要落笔——
“皇兄!”大晚上,竹上恒进宫墨房寻他,大多为急事。
竹上恒快步来他身边,袖中取出一纸包,轻言,“塔吉边岗,有密信。”
竹上均低头看看手中蘸取了枳黄颜墨的粗豪,停靠笔搁。
看来,今日画不成,又要将这些收放起来…
竹上均取过纸包,进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