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边议事。
不过今天几个圈子议的都是关于刚才那个新讯的事。
下了大殿台阶,“李大人,这…属实下官看不懂了。”一大人边说边摇头。
“谁说不是。”旁边那大人回道,又叹了口气。抬头,不远处又看到关系密切的同僚,摇呼着袖子“莫大人,早。”
被唤那人走过来,“早。都在论着这事儿呢?”
“可不嘛。陛下从小就是天资过人又励精图治,先皇和咱们这些臣子对陛下的喜爱和期冀可谓不少,刚登基两个月,可这…”
“可这陛下未免太过仁厚…”又有附近官员听到议论,过来也发表一句。
“是啊。”“是啊。”不少附和。
“欸…刚登基一个月就说解全国烟花籍女子,现在又过了一个月,第一步姑且算是做成了,但下面这一年还说什么…不允许烟花场所开放。”
“有官兵衙役做利器,看住这面儿上烟柳营生,一年倒也不是很难。”
“但看住这一年,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啊。”
“欸,对啊对啊。”“对啊。”不少附和。
“自古以来,这烟柳生意和那赌注码筹生意不都是禁不住的嘛,这要说啊,就是人,欸,群体里自带的需求。这需求确实是坏的、是腌臜的,但…欸…”一人边说边摆手。
“需求皆由人发,人之贪欲纵然。贪欲自在人心,妄除标之腌臜事,必除根之重欲者。世间由人所构,修身者、律己者少,然重欲者普普漫漫,亦是民众至诸侯,故不可灭人之本身。人不可灭,则欲不能除,即腌臜事不得禁,固为怪圈。陛下之举,恐唯蓝图妙想却空成一梦。”
“是是。”“是然。”不少附和。
“我等臣子,只需做好本分,各自在岗位上做好利国家利生民的事即可。尽我等之力,万一真见到了那样一派从未见过的世景,乃是荣幸。”
“如若不能,也算是为此努力过。顺世道自然发展意。”
“恩有理。”“有理。”不少附和。
大殿台阶至宫门口的一段路,臣子们渐渐散去,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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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上均和顾月裴在政堂内间喝了盏温茶稍稍润嗓休息后,便往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