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后来才发现织田作之助的痛觉有问题的,一开始我只是以为他吃辣比较厉害。
那天织田作之助去上学,我去港口黑手党大楼上班,工作的时候学校的老师打电话过来,说织田作之助受伤了让我去学校一趟。
去的路上我还有点想笑,并且好奇,想着织田作之助也会受伤?那样一个以儿童的身份活跃在地下黑市的杀手,会受伤?如果那些小学生能对他造成伤害,那我就要怀疑这个学校是不是已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被首领更改方针成为港口黑手党预备役培养中心了。
作为一个大型的犯罪组织,港口黑手党当然有自己的人才市场,城郊的福利院,还有其他城市的一些小型私人福利院,很隐蔽,一般在里面的孩子可以使用之前不会让孩子轻易示人。
还好,事情还没发展到这个地步,都是普通的小孩子,受伤也只是意外。
我松了一口气,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而我一无所知的话,说明我已经不在港口黑手党的高层圈子里了。
话说回来。
他真的受伤了,胳膊上有一长条口子,不深,过几天就会结痂,但是很长。
我站在学校的医务室里看着医生给作之助处理伤口,在场所有的大人都面色如常似乎孩子的胳膊上划开一道大口子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作之助本人也面无表情任由医生抓着他的胳膊,自己则是侧头向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唯一紧张的只有那个造成了这个事件的小孩,他也摔了一下,双腿的膝盖上有两大块青黑色的淤青。但他没有关注自己的伤势,而是紧张地看着旁边病床上坐着的织田作之助,扯着脖子去看,要哭不哭的,看着可怜得要命。
哦,他手里还攥着造成那道伤口的“凶器”——一片碎掉的玻璃。
“孩子,孩子,松手,”医生安抚着他叫他回神,“慢慢松手,把玻璃给我,你的手心出血了。”
那孩子抿嘴,慢慢把手松开,随后因为玻璃离开伤口疼的深吸一口气。
这下他哭出来了,看着作之助的胳膊,小声说:“抱歉织田君,我……”他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但现在织田作之助已经受伤了,他是不是故意的好像不是很重要,于是低着头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