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织田作之助才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疑惑什么,他回答道:“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哦,看来这件事有内情。这孩子除非在做任务,否则轻易不会撒谎,他说不是这孩子的错那一定不是,因为什么呢……
“您好!”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紧接着瞳孔一缩条件反射似的站好,“和镜大人!”
我想我这个时候的表情一定很冷淡,那个男人明显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只扫了一眼我的表情就面色惨白的低下头,还略带担忧的看了一眼自己坐在病床上对家长间的气氛无知无觉的儿子。虽然我明白作之助的伤是在他自己的意料之中,但没有哪个负责任的家长会对孩子在学校受到伤害的事情无动于衷吧。
男人低着头站着简直汗流浃背了。
来的时候老师确实是说儿子在学校误伤同学了叫他来处理。
但没人说是干部大人家的孩子啊!
完咯。
“你……”
男人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大人我自己去地牢走一圈!”
?谁要罚他了?我刚刚说话了?
已经包扎好的作之助走到我身边,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他看着那个男人轻轻拽了下我的衣角,然后回头看那个还在处理手心的伤口正哭的稀里哗啦的男孩,“没关系。”
“先生,只是孩子们摔在一起了,没有那么严重。”
回去的路上,我拉着他看了又看,确认他身上没有其他伤痕。
“到底是怎么伤的?”
他看着胳膊上的绷带表情看起来不太高兴,好像不知道疼似的手上不是很温柔地扯了下绷带的边缘。
“紧?”我把绷带的扣子解开,稍稍松了一点又给他系上,“现在呢?”
他摇头:“不紧了。”
然后就一言不发的望着窗外。
这就是不想说出实情的意思了。
“我不问,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嗯。”
吃过晚饭,织田作之助回了自己在镜家里的客房,他躺在床上看自己的胳膊。
今天只是意外,当然,对于普通孩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