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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顽强又脆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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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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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咒术界传出想要谈判的讯息后,港口黑手党这边足足晾了他们五日才掐着点答应。给咒术界的老头子们气了个够呛。

    开玩笑,他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怠慢?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又憋着想拿人点好处的心思所以都假装大度。

    禅院家更是如此。

    大广间里,禅院直毘人和几位长老对下面端坐着的广津柳浪都要怕了。明明是个普通人,又年轻,偏偏做事滴水不漏凡事都守礼的不行,就连叫旁的小辈儿挤兑他也能稳得住愣是一声都不吭。

    禅院直毘人都有点佩服他,这样的心性该叫禅院家的小辈们都来学学才好,省的一个个没什么本事还都不省心,不过是受了点小伤就娇生惯养的哀嚎。

    他来了点兴致,问道:“你叫个什么名字?”

    广津柳浪带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出来。

    禅院家众人都觉得有点不对劲,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广津柳浪说——

    “鄙姓广津,广津柳浪,是镜小姐的丈夫。”

    好啊,好啊!原来是你小子!偷我家容器的就是你小子啊!怪不得这么沉得住气,闹了半天跟这儿等着呢!

    还没等气急的长老们骂起来呢,就看广津柳浪接了个电话,说:“首领同意三日后在横滨湾轮船上与咒术界的各位谈判。”

    ——————————

    我本来是想穿的和服的,谈判嘛,正式场合,总要穿的正式一点。

    但甚尔说:“这么多年的和服你还没穿够啊?”

    我穿够了,自打来了横滨我就很少穿和服了,上班穿衬衫西装,下班穿羊毛衫。怎么舒服我怎么来,和服那种厚重窒息还影响行动的衣服我是再也不想穿了。

    再说了,我得让他们看看,我如今可不是禅院镜了。

    这些日子我关在港口黑手党动弹不得,和食堂的调酒师学了好些个调酒的配方。别说,我虽然做饭怎么也做不好,但调酒却还不错,甚尔喝不醉,便被我拽来试酒。

    “今天调什么?”甚尔托腮坐在高脚凳上,看起来有些期待。

    “dark’n’story,”我拽了句洋文,因为最近闲了下来,就和组织里经常出差的大佐叔学了点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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