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面条那更是吃不成了。
结果就是,姜果果在一边儿对着一盆,水加多了的烂糊面团,尴尬的扣着手指甲上的面疙瘩。
马寡妇气的脸都有些抽搐了,这不是糟蹋面粉吗?
“娘,对不起,我以前从没做过面条……”
做的不好的地方就要认,她以前上班的时候最擅长道歉。
马寡妇看着姜果果那一脸的无辜样,她不知道怎么开口教训这个新来的儿媳妇,毕竟老大不是自己亲生的,况且新媳妇进门头一天,这才刚开始。
等到吃早饭的时候,桌上就只有几碗小米稀粥和一碟子咸菜。
淘气的顾小元拿着一把小勺子,想在咸菜里扒拉肉沫,哈喇子滴在了桌子上已经汇集成了一滩水:“今天没肉啊,奶奶,我想吃肉。”
白迎春过去用围裙的一角抹干了桌子上的口水,端着他的小碗让他去一边吃:“还哪能天天给你肉吃啊,你把嘴闭上,哈喇子滴菜里了。谁还吃啊?”
小家伙抬起脏的明晃晃,快包浆了的袖子擦了擦嘴,端着小碗撅着屁股趴在凳子上喝稀粥。
挑水回来的顾大川,看着桌上的清粥小菜问老伴儿:“没有干的吗?这吃了还咋干活?还有几亩地要耕呢。这清汤寡水的,喝进去一泡尿就没了。”
姜果果站在一旁,她尴尬的拽着自己的衣角,不知道该干什么。
白迎春道:“爹,有昨天剩的烩菜和花卷儿,给街坊们分完还剩一点儿。要不我给您热一下。”
“那也行,赶紧的。多弄点,待会儿老大也回来了,老二呢?还没起来吗?这活祖宗一天天就白吃干饭,全都是你惯的。”
“娘。我也要吃干饭。”顾小元一听说有烩菜吃,稀饭也不吃了。
马寡妇一脸阴沉的坐在小矮桌边。
一边转着碗沿呲溜着喝稀粥,一边对顾大川说:“你和老大把地耕好就行了。老二的事你别管,老二有正经事干。”
顾大川嗤之以鼻回怼到:“好像别人干的事就不正经一样,我们不干正经事,这一大家子人吃什么?”
他们口中的老二,姜果果至此还没有见过。不过看得出来她婆婆对这个老二很是偏爱。
不是说还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