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菜。”
她婆婆摇摇头道:“那哪儿行啊?你这孩子,那大米多金贵呀。再说炒菜也吃不饱啊。哪有人大早上吃这些的。这日子不过了吗?”
在旁边剁菜做咸菜的白迎春说:“娘,要不我来吧?爹说我擀的面条好吃。”
“你的活干完了吗?”马寡妇扬着脸问白迎春。
白迎春面色惺惺,便不再说话了。
对于她这个婆婆,她一向是有点儿惧怕的。
姜果果听马寡妇这个语气,感觉这面条,自己今天不擀是不行的。
只能赶鸭子上架,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娘,面在哪儿?”
“在厅堂的柜子里,我带你去吧”。白迎春端了个白瓷盆,里头放了个小白碗,就带着姜果果进了正房的厅堂。
一进厅堂,姜果果瞬间呆住了。
这和自己住的屋子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呀。宽敞又亮堂,四面的墙壁都用白石灰刷过了,顶棚也是用白纸糊的。
桌子,椅子,高低柜样样齐全。中堂上还挂着毛主席的画像,套间里就是两老口的卧室了。
靠墙摆着两个半翻盖的柜子。
白迎春带着她走过去掀开盖子:“嫂子啊,面都是放在这里的,你以后取面都到这里来取。这个柜子里面的面是黑面,也就是二面,平时吃面都吃这个面。还有高粱面、玉米面、和扁豆面都放在厨房里。不过吃面条的话,都是用这个面。”说完她便利索的揽了两碗面倒在盆里。
然后又利索的掀起另一个柜子的盖子:“这个柜子里面是白面,白面少,平时都舍不得吃,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吃。”
姜果果哦了一声。她觉得白迎春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这面粉是有多金贵呀,老太太还专门在屋里捣腾出两个柜子放面粉。
姜果果端着面盆进了厨房,挽起袖子就要开干。
擀面条之前先要和面,对于一个不会做面条的人来说,和面这件事无非就是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
她回忆着原主做饭时的样子,努力模仿着。然而,面团似乎并不听她的使唤,黏在手上,怎么也揉不成型。
她三下两下将面和成了一团稀巴烂,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