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为了配得上贺璋,她甚至私下努力学习贺璋的喜好。他喜欢喝茶,她就学习茶艺,他喜欢看书,她就努力读书认字。
在戊州,她自认为不比其他大家闺秀差,可来京城,她便有些自卑起来。于是只好拼命讨好贺老夫人,寄希望于她,却不想在褚琬这里出了岔子。
贺馨兰扣着手指,一心想着事倒忘了看路,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两个丫鬟。
那两个丫鬟停下来给她行礼:“馨兰姑娘。”
贺馨兰见她们手上捧着瓷罐,问道:“你们这是急着上哪去?”
“回馨兰姑娘,这是褚姑娘要的药材,奴婢们已经分拣好,正要送过去。”
贺馨兰心不在焉点头:“你们去吧。”
走了几步,听得那两个丫鬟闲聊道:“这蛇舌草长得跟玉仙草实在像,我适才差点要弄岔了。”
“哟,这可不能弄岔,玉仙草吃了可是要出事的,我记得小时候村里的牛不小心吃了,发情到第二天早上呢。”
“这是当然,我晓得的。”
那两人渐去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声音,贺馨兰靠在回廊拐角墙边上,若有所思。
因着贺璋的苏醒,褚琬终于能安心睡个饱觉,次日起得有点迟,她简单拾掇了下,惯常地去贺璋的屋子看看情况。
可才进门,就见气氛凝重,贺老夫人沉着脸坐在椅子上,贺馨兰低眉顺眼站在她身后,两个太医蹙眉在一旁闻嗅着什么。
她一跨进门槛,众人目光齐刷刷地朝她看过来。
“发生了何事?”
她心下一紧,快步走进内室。当见到贺璋呼吸急促且大汗淋漓躺在榻上时,她唬了大跳。
凑近一看,贺璋的中衣胸口处断断续续地洇出血来。
“太医,这是怎么了?伤口不是已经愈合了吗?为何还流这么多血?”
“褚姑娘,贺大人今早喝药过后就出现了这种情况,因极力控制身体里的刺激,使得伤口挣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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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刺激?”褚琬不解:“什么刺激?”
“这”太医不大自在道:“贺大人误食了玉仙草,这种草药人吃了后身子会燥热难耐,需阴阳结合方能缓解。”
褚琬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