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医堂大门外面聚拢了不少人,都是慕名前来求医的,不过却被人拦在了外面。
古时扁说道:“出汗太多,伤及津液,本来以白虎堂解热,再加人参复其津液就好。不过他气血双虚,再加上肝风内动,元气失守,需要再铺助滋阴固气的药物。只不过他肌肤消瘦,半身麻木,虚弱无力,呼吸虚弱无力,是因风袭经络,鼻塞严重,想要治愈,必定先祛风。这两者都是气虚导致,只需生箭芪一辆、当归、知母各六钱、柴胡、桔梗各半钱,乳香、没药各三钱,连服三剂后,再加甘草半钱、石膏二两、生怀山药六钱。服用的时候再加上鸡子黄一枚,主要滋补真阴。这几副药剂服过后,还需有第三方药剂,加入大甘、枸杞各一两,寸冬代心六钱。”
妇女身子猛地一颤,说道:“是啊,您能救救他么?”
话刚说完,只听砰的一声,木门被人从里面撞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老头闷着头,走到院子里来回踱步,显得烦不可耐。
更何况,墙壁外侧隐隐有车笛声传来。
那学徒说道:“师傅治病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的。”
“听说孙逸渺父亲便是当时名医,他自幼便酷爱医术。认为治病要看整体环境和关系,因人、因地、因时制宜。”古时扁捏着下巴,手指轻轻触动着一片宛如透明的竹叶,说道:“看这片竹林,照料修剪的十分精美,疏密相间,有章可循,竹叶和枝节之间相当优美,就知道孙逸渺肯定是个医术精湛,而且套路循规蹈矩,却又清雅细致。”
孙逸渺扭过头来,看清唐于蓝后,皱了皱眉毛,说:“唐团长,你该不会也是来找我看病的吧。”
“妙啊!”孙逸渺两手使劲一拍,兴奋的叫道:“胸中大气生补,达到舌头根本,自然就能够说话了,最后这一剂药,可以培养精神,保证康复如初。”
门内,走出一个中年妇女,声音哽咽的说:“孙大夫,我丈夫这病,是不是不能看了?”
古时扁走在鹅卵石铺砌夯实的小路上,并不急于进去,信步闲游,慢慢的欣赏着一根根秀丽挺拔的翠竹。
“带我去看看。”古时扁说道。
只不过,学徒们心里都不清楚,唐于蓝不是来看病的,而是来踢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