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徒听他讲完,感觉有些道理,一边思索着,一边从前面带路。走到一排青砖瓦房前,说道:“这边就是了,两位请在客房休息一会儿,老师正在给人看病。”
下午四点四十六分钟,凌江市西城区,中海达街南路,一百三十二号,博医堂。
孙逸渺正在给人看病,他不希望被人打扰。
穿过青瓦白墙的矮房,学徒态度恭敬,带着唐于蓝和古时扁二人,进入到博医堂的后院。
竹干笔直,婉若温润如玉,在倾斜的阳光照射下,透出莹莹光泽,绿色的竹叶十分浅而薄翠,迎风沙沙作响。
古时扁叹了一口气,侧头对唐于蓝说道:“可惜啊,他倒被规矩给束缚了。最后一条倒也可以,前面两条分明是自己性格作祟。行医治病,应该最感兴趣的是症状,其次则是人。情绪各种变化都是机体变化,和精神状态导致,这本身也是病源的一种。”
古时扁冷笑道:“这点小病就把你难倒了?”他进屋朝病人看了一眼。
不过唐于蓝身份不同,西城区不少人认识他,那穿着粗布衣的学徒一看到唐团长,赶紧上前欢迎,大开了方便之门。
那学徒笑道:“老先生,我们老师可有三不医,因为私斗,刀剑伤害的不医治。品行低劣的不医治,还有,他看不上眼的不医治。所以,每天求医的人虽然不少,可真正被老师看的,却没有几个。”
孙逸渺羞的面红耳赤,无法反驳,问道:“您深知药理,我输的心服口服。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旁边站着个神情十分悲痛的妇女,两眼已经哭的红肿。
“老师,有人找你。”学徒走过去,低声说道。
古时扁冷道:“你不是说他,只能活过三日么?”一甩胳膊,走出门去。
唐于蓝抬头看了看,房顶飞檐,整体构造虽然不错,只可惜被后面参天大楼破坏了意境。
一番话说的唐于蓝无言以对。
唐于蓝笑道:“这大夫倒也很有医德,现在不少庸医,明明看不好病,却偏偏要装作自己什么都懂,随便开几服药,只要赚钱就行了。”
“古时扁。”声音从门外飘来。
病床上躺着的男子全身濡湿,四肢干瘪,脸颊内凹,两眼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