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娴的日子,相对江婉逸来说,在下人们的嘴里,是要好过许多。至少她夫家的人,事事听从她的意见,再加上她连生二子,持家有方,在夫家混得风光。吉言瞧过江婉娴几次,见她还是紧跟着江婉逸身前身后,可是神态明显不同,脸上笑容显得平和。不象她在江家时,仿佛浑身长满了刺一般,时时惦记着要刺人几下。
江婉沐瞧一眼,有一下没一下铲雪的吉言,笑瞧她几眼,由着她去想事。江婉沐和吉言两人,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总算把中间的道路铲宽了一些。江婉沐回转房间,稍稍用温水,擦拭下身子。她刚把衣裳整理好,吉言直接撞进房间,对江婉沐说:“小姐,你的嫁衣,还是要主动同王婶子说说样式。”
江婉沐伸手拍她一下,望着她说:“不用再去费口舌,针线房的人,早已知道我的嫁衣,要做何种样式的衣。她刚刚,只是想瞧瞧,我对嫁衣的反应。你应付的很好,你过完年后,隔个十天半月,去针线房转转,不用说话。”吉言‘啊’一声,望着江婉沐说:“这样她们就会好好做你的嫁衣吗不跳字。
江婉沐轻笑着摇头说:“不,这样能证明你家小姐还是个呆子,还等着打探那件嫁衣的样式。我在江家只能做呆子,才能安全的活着。”吉言望着江婉沐点头说:“我虽然不能完全明白小姐的意思,但是我听小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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