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这话说过了,现在四小姐的针线活做得好,她孝敬夫人的新衣,我瞧后都不得不服,夫人穿上那衣裳,贴身又好看。夫人因此专门打赏四小姐几块好布料,还让我们针线房一个人,帮着她去打下手做嫁衣,顺便同四小姐学学。”吉言听后睁大眼睛,顺手扯着王婶子坐下来,说:“婶子,你难得有空,陪我说一会话。”
王婶子担心的望一眼,趴在桌面上的江婉沐,轻声说:“我在这里,会吵到三小姐。”吉言轻笑起来,说:“婶子,小姐到这时候,都会趴桌上睡一会。我们说话吵不了她。我听小江婶子夸过你好几次,夸得我只想着,有机会见婶子,一定要拉着婶子好好说一会话,顺带我跟着长见识,免得四小姐和五小姐,见我一次骂一次笨。”
王婶子瞧吉言,感叹的说:“你只是跟错主子,你爹娘丢不下你,竟然愿意跟着三小姐一起出府。唉,连王府的那位小王子,听说性情极其不好。你家小姐又不是一个聪明的,你以后还是要长些心眼,忠心耿耿也要分谁是主子。三小姐的嫁衣,里面的衣裳四套,外面两套。吉言,你知四小姐那里的布料,能做多少的衣裳?”
吉言立时摇头,好奇的问:“比我家小姐各多两套?”王婶子伸手比了比,然后说:“夫人给二小姐的嫁衣,比三姐多五套。四小姐会哄夫人和老太太高兴,那些好布料,如同不要钱般的赏出去。唉,吉言,你还是想法子吧,要是紧跟着三小姐,你家人这一辈子没法出头。你瞧三小姐的性子,没有一点逗人喜欢。唉、、、、。”
一会,那妇人走后,江婉沐仿佛在房里,还能听到她的‘唉、唉’声音。江婉沐扯着一脸不平的吉言,重新到院子里铲雪。吉言愤愤不平的望着淡定的江婉沐,说:“小姐,你不生气?”江婉沐抬眼望着她说:“有何气可生?嫁衣多少,又能怎样?证明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吗不跳字。
吉言听这话连连摇头,江安和现在两个嫁出去的女儿,嫁妆都比普通人家的女儿要多。江婉逸是嫡小姐,当年嫁连家时,嫁妆可以排成一条街。可她现在回江家,每次瞧上去兴高采烈的,却少掉从前的那份明媚。吉言从下人们口中早听说,江婉逸生下长女后,连子墨渐渐的极其宠爱一个性情温顺的小妾,那小妾前些日子,生下庶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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