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掀起轿帘入内,轿里的人显然功夫不弱,瞬间就踢飞了两人。
轿帘飘起又落下,露出车中女子的侧脸。杨静渊的心悠悠荡荡,恍如梦中。他喃喃说道:“英英,是你吗?”
蛮夷!知道怕了吧?知道咱俩面对面时,朕坐着,你只能跪着了吧?
好吧,仗没得打了。老子不当兵了。老子去南诏找媳妇去。一天不交人,老子就杀一名南诏官员。杨静渊吐完血,发了狠。暗底里找韩四爹弄了副南诏的草药喝了,一夜疟疾发作。顺顺利利地卷铺盖离了军营回家养病。什么时侯养得好自己说了算。
占够了好处,再打一仗把好处全吐出去,谁傻谁去打仗。
龙心大悦。准许南诏使臣赴长安赔罪。
掳掠了金银财宝,上万织锦匠工的南诏,锦业逐渐兴盛。国主与朝臣们欢喜无比。晟丰泽和杜彦第一次在政见上达成了一致。如此再发展十年二十年,南诏的国力会更强盛。
“南蛮子,把我的儿子还给我!”一名老妪突然叫了起来。企图撞开拦在自己面前的士兵冲向队伍。
杨澄玉的大人脸瞬间碎成了千万片,红着脸直嚷:“三叔快别闹了!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