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你能瞒过我那些侍卫们的耳目。但是你不奇怪这里为何只有本王一人,并无埋伏?”晟丰泽答非所问。
杨静渊沉默了。
“你怎么来南诏的,怎么回去。不妨告诉你,南诏已加强了边境所有路口的守卫。离开白涯宫,失手被擒,只能怨你学艺不精。他日,你若领兵攻打南诏,本王会与你在战场一决生死。”
晟丰泽睨了他一眼道:“在遗憾泡了一夜温泉,怎么没有动手?”
“她死了。本王亲手掘坟葬之。”晟丰泽抱着酒坛畅饮。
“他若留在南诏。本王担心太和城的官员会被他杀得一个不留。”晟丰泽长叹。杨静渊发现了埋伏,没有挑破。何尝不是顾忌着季英英。他终究还是利用了她,逼走了杨静渊。
“既如此,我带她离开南诏。否则,北路军的恐惧会在太和城重新出现。”杨静渊不甘示弱地威胁道。
“就如在益州城一样,你能拿本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