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安心留在南诏为染坊出力有功者,将来还其自由,分田百亩。”
南诏的太阳太过灿烂太过强烈。身上的南诏官服布料织得密实厚重,密不透风地裹着他,背心沁出了一身细汗。赵修缘被憋得大吼出声:“都看着我做什么?没听到本官的话吗?!让他们赶紧干活!把这个女人拉出去鞭打!”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赵修缘见随行的僚属和他亲切地打招呼,哼了声拂袖走了出去:“本官要亲自监刑!”
她的黑眸中映出了他的脸,扭曲变型。从前她一直围着他转,他一笑,她就会快活。他蹙眉,她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急得想尽办法为他解忧。
季英英望着他冷笑:“你在金殿上是为我求情吗?赵修缘,你不过是利用我博得国主赞赏罢了。从前利用我的配色技艺胜过了你堂兄,博得了你祖父的欣赏。如今利用我的命,当上了南诏织造局副使。你瞒得了谁呢?”
“王爷……”赵修缘松开了手中的长鞭,叫了晟丰泽一声。
空地上一排排奔跑而来的士兵和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子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干活的唐人或多或少都向季英英投去安慰与同情的目光。他们进染坊这几天,大小官员在一番好言说教之后,总会指着空地上竖起了柱子警告他们。国主优待他们,但触犯坊规的人也会被绑在上面吃鞭子。
赵修缘硬生生阻住自己起身喝问是谁,咬牙说道:“打!”
身体陡然腾空,她惊呼了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四目相对,晟丰泽漆黑的眼眸里全是自己的影子。
“赵大人,他们都干活去了。”
也对,国主和白王都让宽待这些唐人。好不容易撞上头一个挨鞭子的人,正好给唐人做个榜样。
他最难受的时候,他为了赵家答应娶牛五娘的时侯,她投进了杨静渊的怀抱。赵修缘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一巴掌扇在季英英脸上:“你敢顶撞本官。来人!将她拖出去抽三十鞭!”
季英英外强中干,是只纸老虎。抽两鞭子,肯定会哭叫起来。他不信三十鞭不会让她向自己讨饶。
“大人,可以开始了吗?”胥吏笑咪|咪地问道。
赵修缘不答,倨傲地问季英英:“如你能有悔过之心,本官念在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