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袭的情景。
晟丰泽朝帐中一望,指着满帐将领道:“我带了这么多人来搬织锦,总不能让他们空手而回。好歹也能分个一尺半尺回家给老婆女儿。就三万匹吧!”
色厉内茬,又不得不说。牛副都督憋屈的想死。
赤虎眼神微眯:“主子……”
兴许是他误会白王了,桑长史故作矜持:“寸金寸锦。这一袋宝石倒也能换一匹上等织锦。”
许给赵家的好处是,不犯赵家,尽收城中各家之锦。此消彼长,赵家就能一跃而成益州锦业的行首。
“请。”
蚩狂一呆。
国主不想再等待,打算出兵掳掠抢占地盘。始作俑者是权臣杜岭。蚩狂是杜岭的亲信。他不过是掌着左军的大军将,却有胆来置疑主帅。晟丰泽心里暗叹,淡然说道:“不寻个借口,南诏就成了不义之师。有了借口,抢了也是白抢。”
“无妨。”晟丰泽摇了摇头。
第二天,西川节度使就遣使进了南诏大营。
牛五娘道:“赵家选择了依附保存实力。父亲血染疆场也无疑是螳臂挡车。战败了,朝廷也不会有封赏。枉送性命罢了。何必为了连军饷都克扣的节度使大人卖命?等到朝廷遣了大军,父亲再戴罪立功,岂不是更好?”
牛副都督心里苦笑,脸色却阴沉着,喝道:“南诏竟敢进犯大唐,就不怕被大唐灭国吗?白王现在退兵,自缚请降,皇上尚许还能饶你性命!”
回想之前相陪伴时的晟丰泽,牛副都督心里又是一叹。同样的面容,此时的晟丰泽再没有当时的斯文书生气。那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眸子,道尽了他的野心。
他带着随从的属官离开大帐,身后又传来一个雷鸣般的声音:“本军将没耐性,最多再等两天!”
这些话都不足以让牛副都督动摇。他忌惮的是晟丰泽手里那封该死的信!
一辆朱漆华盖马车被数员将领簇拥着驶出了队伍,到了阵前。晟丰泽斜倚在璀璨的锦枕上,穿着一身黑色织暗色团花的大袖锦衣。额前系着一根宽阔黑红色镶宝石华胜。散发着雍容优雅的气度,瞧着就像大唐的某位世家公子出行踏秋。
“南诏一向和大唐交好,今年才遣了使臣去长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