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四郎讨个公道啊!他这一辈子可怎么办哪!”
杨二老爷机灵灵地打了个寒战。四郎就这样残了。明知和大房有关,他却没有证据。连伴当都说是四郎自己摔的。如果不安份,接下来就轮到六郎……“六郎在哪里?!”
“你这个背主的!”杨二老爷上前一脚将他踹倒,大骂道,“陷害主人直接打死你都成!”他回过头轻蔑地说道,“就凭这些个贱仆的话,就想诬陷我?也太小瞧我了吧!”
杨静山拍了拍手掌。
牛五娘的田庄里,六具尸体整齐地摆在厢房中。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邹氏完全糊涂了。
他把邹氏问懵了。
“是啊,因为老爷贪杯,没有证据啊。”杨石氏像是自嘲,又像是在感叹。她扶着陈嬷嬷的手,朝杨大老爷的灵位喊了起来,“老爷,您自作自受,恕妾身没办法给你讨公道了!”
汗沁湿了杨二老爷的背心。赵管事是二房的管事,杨家人都知道。特意没有用府里的工人,在外面寻的闲帮汉子。
顾老御医医术高明。杨二老爷不得不硬邦邦地道了声谢。
两名家仆将捆成棕子般的赵管事拎了进来,他叫了声:“二老爷,小的不招不行啊!”
“什么送货的,我不知道大郎在说什么。”杨二老爷阴狠地看向杨静山。
杨石氏心头大快,又往杨二老爷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过了今年十月,捧回了锦王的匾额,你和老三无话可说,照规矩也该搬出去了。还有几个月,够你们找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