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你今天对你二伯父对你四弟动手了吗?”
“三郎!你别乱来!”杨石氏心脏突突跳动,生怕杨静渊犯了浑,真伤了杨四郎,事情就闹大了。
太太既然夺走了老爷留给三郎君的产业,让柳姨娘选择了自尽,就不该奢望三郎君只认她这个母亲忘了自己的亲娘。
杨静渊突然出手,抓着杨四郎的腰带将他提了起来。
板子带着呼呼的风声落下。
杨静渊默默走了过去。
杨静山急了:“母亲,三郎从不撒谎推卸责任的。儿子问过了。他没有对二伯父动手,不过是二伯父误会他,还没来得及解释,二伯父就想打他。他拦住了二伯父罢了。”
家仆看了下竹板道:“嬷嬷,这板子用的时间长了。”
“你,你真是!”杨石氏气结,高声叫道,“孽子!请家法!”
“娘!救命!”杨四郎吓得手脚在空中乱挥,又使不上劲,吓得脸色煞白。
杨静渊被扯落在地,摔得清醒了一点。他呆滞地看着长凳和青石砖,脑子一片空白。如果没有人将他拉开,他会被打断脊梁。
“四郎!你怎样了?”杨二老爷和邹氏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迭声喊着请郎中,抱起了四郎。
这时,杨静渊蛮不在乎地说道:“我打了四郎,要打多少板子?我都受着!”
新板子换了来,家仆看了陈嬷嬷一眼。见她轻轻点了点头。家仆用力将板子挥了起来。
“四十七!”
杨二老爷被他的笑声碜着了,看着抱着腿痛叫不己的四郎,硬生生打了个寒战。晟王爷说的对,杨静渊活着是最大的祸患。他一定要想办法除掉杨静渊。他回头冷冷对杨石氏道:“大嫂,你看着办吧!”
二十年来太太的心思她比谁都清楚。太太对杨静渊的感情太复杂。当初是为了将他从柳姨娘身边抱走养废,却养出了感情。既当成了儿子,又提防着他。
板子很沉,家仆挥起来的时候,胳膊上肌肉贲张,青筋从脖子上鼓了起来。
陈嬷嬷回厅里禀了:“还剩下三记,是不是……”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杨静渊心想,凭什么自己要白挨一顿板子?他逼视着杨四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