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说过多少遍了,不长记性!”
舒烨有意等杨静渊回来,起身朝他拱了拱手道:“三郎君回来了?”
他紧接着想到,杨二老爷害父亲是冲着嫡长房执掌家业而来。父亲中了暗算离世,接下来二伯父想做家主,就一定会除掉大哥二哥。有晟丰泽帮忙,以无心算有心。原本不可能的事情变得极其危险。
“这酒……您尝尝就知道了。”杨静渊临时改变了主意,进屋去拿了两只竹杯出来。
舒烨压低声音道:“你爹曾转了一大笔产业给我,让我交给……”
杨静渊低下了头:“我爹过世了。我姨娘悬梁自尽了。”
他抓住香囊亲了一口,站了起来,大步走向茅屋。
“舒先生好。”杨静渊还了礼,径直往回里走。
杨静渊扔下舒烨快步走了。舒烨呆了半晌喃喃说道:“我竟然猜错了?杨三郎知道这件事。有趣。”
杨静渊堵气地往地上一躺,双手枕在了脑后。山里的风比城里更凉,吹来一丝温暖的桃花香。他闭着眼睛,从腰间取下季英英送的香囊放在了脸上。山间树遇冬没有调零,郁郁葱葱的绿让他激动的情绪渐渐散去。
“那是我给你买的!”杨静渊坐在地上,狠狠抹了把泪,冲老道的背影高声喊道。
杨静渊无奈的停了下来:“舒先生有事?”
“这么急?杨家难不成又出事了?”季耀庭疑惑地望着远去的两人,心里升出不好的预感。叫季富驾了车去城里探听消息。
华清老道已经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了,笑咪|咪地等着。
华清老道看到他手中抱着酒坛,高兴地放下药锄,垂涎道:“好徒儿,带什么酒来孝敬师傅了?”
药材?自然是有药材才会令父亲酒后兴奋不己。杨静渊勉强地笑了笑:“师傅尝一杯。”
提到一人哭字。杨静渊忍了两天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华清老道的腿嚎啕痛哭起来。
杨静渊不敢再停留下去,朝师傅行礼道:“师傅,杨家正值多事之秋,三郎得闲再来探望您。这就家去了!”
“凡事不可冲动!休身养性,养气……”
通红的眼睛,泪光闪烁。华清老道吓了一跳,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