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着自己的情绪,我瞒着你就是我不对,你想过原因吗?”
黑色的身影轻轻一跃,消失了。
天气太冷,她打了个喷嚏。突然想到上次染了风寒,杨静渊送了两担鲜鱼的事。这次再冻病了,恐怕连一条鱼都不会送来了。一时间悲从中来,季英英又伤心哭了起来。
季英英骂完杨静渊,握紧了药瓶又恨起晟丰泽来:“怪物!杨静渊会逮到你的把柄整死你!”
然而那种无从辩解的为难,扼住了她的咽喉。
“杨静渊,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
“你不搭理我,我还不想搭理你呢!”
但她仍原谅了赵修缘,理解他的苦衷与无奈。只当是自己和他没有缘份。
石榴红的大袖对襟锦衣铺在地上。像他心里涸出的一汪血。
她哭了会胡乱地擦了眼泪,这时才感觉到脚踝处传来疼痛。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夜空很蓝,比靓蓝更深一点。他是光影下的一道剪影,那样安静地倚在白色的风火墙上。
从回廊上望过去,季英英看到他站在天幕下。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一人存在,带着无尽的寂寥与孤独。
此情此景,与他的名字如此契合。安静的伫立,心事如渊,难以触及。她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仿佛这样,她就能离他更近。
“信我!杨静渊,杨三郎,你要相信我!”
季英英也不想多事,只说醒过来看到晟丰泽在院子里,着急拿药,从回廊上摔下崴了脚。季嬷嬷自告奋勇背着她回小跨院,一路唠叨:“小娘子以后别离那南蛮子太近。上次嬷嬷被他们一脚踹中心口,好几天才缓过气来。等到四月娘子嫁去了杨家,就有人护着你了。”
“杨三郎!三郎!”季英英向对面奔了过去,一步踏空,从回廊上跌倒在地上。她疼的叫了声,忙不迭地抬起头。
哭花的妆容,簪子歪歪斜斜地插在髻上。季耀庭吓了一跳,紧张地压低地声音:“他把你怎么了?”
季英英想起了赵修缘曾经说过的话。为什么她对赵修缘能那样大度的放手?
子夜安静。他的声音很轻,呓语似的从空中飘荡而来。
季英英握紧了手里的药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