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亮哥一出门,立刻就拉下了脸,狠叨叨地回头看了一眼,他打了个电话:“113院刚才出去一个女的,不高,烫卷的头发到肩膀,穿的白羽绒服,长身的,这人谁接了?”
大师叫都没叫一声,五官都扭做一团,稀里哗啦地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不等他抬头,那根墩布杆就压了下来,顶住了他的咽喉。
亮哥把头转回来,玩味地看了看韩东升,笑了:“行了,我也没说什么呀。今天我就不耽误你休息了,刚到燕宁,先歇着,等你歇够了,可以先在周围熟悉熟悉环境,有什么事就找你亮哥,过两天叫你出来喝酒,带你认识点人。”
闫皓觉得自己干这事不太道德,犹犹豫豫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楼上的窗户——真要干吗?
“对对对!快点!叫外援!没王法了!姑娘你离远点……哎!你干什么!”
外地人刚来一个地方,总会忍不住向车窗外看,打量的是建筑和街道,所以一眼望出车窗,目光往往很长。
穿白羽绒服的女人随便上了一辆黑车,报了地址,自己的三魂七魄还是没归位,她坐立不安地憋了五分钟,实在憋不住了,拿出手机找她的情人:“我必须跟你说件事,哎……没想你,你正经点!人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才你不是先走了吗,我去退房,你猜我碰见谁了……”
一个像是路人的年轻女人走过来,探头看了一眼:“这怎么了?要不要报警?”
穿黄色秋衣的气功大师回过神来,感觉自己的玉体遭到玷污,怒不可遏,回手抄起烟灰缸,打开窗户砸了出来。
“这边!”
于严:“……”
于严:“……”
水泥地面随着人声震动了起来,紧接着,乱糟糟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他慌慌张张,一副做贼心虚的乡巴佬样。
“大师”骇然变色:“你是哪一路的!”
这时,韩东升心里已经有点忐忑,怀疑自己是不是露出了马脚,他拿了钥匙,在旁边叫了亮哥一声:“谢谢哥,要么……我请您吃个饭?”
“堵上门!”
闫皓:“就是他!”
人这一双腿,到底还是用进废退的。
“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