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清的寿宴上,也不会直接那样对他说话。”
乌溪微微低下头去,小声道:“说了给你就是给你的,你愿意怎样就怎样。”
他握紧了拳头后又分开,半晌,才说道:“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懂你们那些事,只知道反正你不会害我。”
景七摇头道:“我可没这胆子。”
景七叹了口气扶住自己的额角:“乌溪兄弟,你那胸口长得是心还是秤砣啊?”
景七沉默了半晌,才问道:“那日你发烧的时候,说过的梦话还记得么?”
乌溪脸上带着点笑意看他们主仆没大没小的小声斗嘴,听见他问,才回过神来,道:“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和他们说?”
乌溪奇道:“第一是谁?”
景七懒散地半睁着眼睛望向乌溪,像是看透了这少年翻滚愤怒的心一样。他知道这少年不想妥协,乌溪虽然生于蛮荆,不懂得礼仪教化,却难得真性情,敏锐聪明,还心性光明,原是该长在山野间自由自在的,偏偏机缘巧合的入了这名利场,好比美玉蒙尘。
等平安气鼓鼓肉疼肝疼地走了,景七这才问乌溪道:“你刚刚那么多话想说,怎么人都走了,该说的时候反而不说了?”
乌溪只觉得这本来坐在面前,谈笑自在的人脸上的表情突然就黯淡了下去,像是有些疲惫,又有些无可奈何的悲意。
平安觉得自己和这败家主子人生的方向都不一样,小声哼唧:“奴才宁可不去媳妇,一辈子打光棍,也不能娶个败家媳妇。”
乌溪想了想,才若有所思地点头道:“你是说你送的东西不能比皇上的三个儿子送的好,是吗?”
乌溪点点头:“本来就是这样的。”
他指尖轻轻扣了一下桌子:“人在朝堂,如身入窄巷,你不会想背腹受敌的。”
乌溪知道景七这是在提醒他在大庆的生存之道,很多事情他不能理解,心想这些人活着不累么?却也明白景七的好意,于是点点头,问道:“那你要让太子把猫送给皇上吗?”
景七啼笑皆非:“你当我是专门敲竹杠的么,下个月是万寿节……唔,就是皇上的寿辰,内务府里金银珠宝古玩玉器也不算新奇,我那皇伯父最大的爱好便是养些小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