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长篇大论。
严争鸣静静地坐了片刻,凝神仔细思量,并未发现自己有什么瓶颈,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简直就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韩渊:“……”
严争鸣接着对韩渊道:“下刀错了,有时候是因为不熟练,有时是因为没力气了……你三师兄这就是没力气了,小铜钱,你怎么想起刻这个了?”
程潜听了没什么兴趣,他向来对和人比试这种无聊的事没什么兴趣,因为没有必要。
程潜敷衍道:“试一试而已。”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那颗孤高自诩之心也在几经自我怀疑中磨砺得愈加坚定不移,现在,在程潜眼里,这世界上的同侪只有两种,一种是现在不如他的,一种是将来不如他的。
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
可惜干柴在前,世上又有人肯数年如一日地磨这把刀呢?
李筠从来都是有观点没立场,一说就服,至于韩渊,他连观点也没有,因此这个事就这么决定了。
“嗯好,我知道,”程潜点点头,从怀中摸出一个锦囊递给他,“还以为赶不上了,这个你带着,路上小心。”
雪青看着他笑道:“我不日便回,三师叔可要多保重自己。”
雪青依言打开了那小锦囊,只见里面有一张小木牌,取出来一看,严争鸣眼都直了——那竟是一张成型的傀儡符。
程潜后背开始疼得厉害,便不再想逗留,只简单交待道:“没事我就先走了。”
程潜:“……”
严争鸣叹了口气,收好了伤药,不再出声,轻手轻脚地将程潜的发髻散开,拉上他的衣服,又拽过一床薄被给他盖在身上,自己守在一边打坐。
水坑得以解放,一屁股坐在地上,操起也不知道哪学来的荒腔野调,原地摇头晃脑地嚎叫道:“我的娘哎哎哎哎——可累死老身了。”
程潜有些惭愧地说道:“我气力不足,一直不成功,好多天也就只勉强成了这么一个,你凑合带着,不过路上还是要多加小心,这东西毕竟出于我手,万一遇上比我修为高的,那就是没用的破木头一块了。”
很快,严争鸣就知道他是为什么而试一试的了。
严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