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敢沾七大符——你真是逼人太甚啊铜钱。”
严争鸣见状,一侧长眉一挑:“那大比小比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还不快去!”
三枚铜钱在他灵巧的指尖上下翻飞,严争鸣把玩了片刻,将思绪放空,而后坐下来开始默诵清静经。
“慢点,你的事还没完,给我站着,”严争鸣道,随即他转向韩渊,“你每日三十根木条的符咒功课都做完了?”
严争鸣只看了一眼,立刻就受不了地移开了视线,他那胸口好像被人狠狠地重了一下似的,心疼得都快揪起来了,连自己的后背也跟着隐隐作痛。
如今,严争鸣早就不复当年的心绪浮躁,用打坐入定代替睡眠已经是家常便饭。可这天还没破晓,他却突然一阵心烦意乱,中途睁开了眼。
“那好,你去……”
她这一番所作所为看得严争鸣眼角直抽,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甩袖便走,边走边对程潜道:“她将来要是敢照着唐晚秋那模样长,我说什么都要将她逐出师门。”
严争鸣低头一看,发现这小混蛋的眼睛都合上了,程潜微微侧着脸,眼睫还时而微微颤动一下,眼下有一圈浅淡的青黑,连一点没来得及褪下的稚气都被那股疲惫遮过去了。
他一头雾水地问道:“大师兄,你又怎么了?”
“不会的,”程潜安慰道,“毕竟是妖后的女儿,我听说一般绿帽子的产物都不会太丑。”
光华内蕴,恍若有灵。
严争鸣上完药,看着少年越发劲瘦的腰线,心里忍不住想道:“掌门印挂在我脖子上,就算没有我,还有李筠——连韩渊都比你年纪大,你就和水坑一样,每天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懂不好么?为什么凡事逞强成这样?你将师兄们都置于何地?”
原本蹲在院子中间的水坑一见他出来,立刻仿佛盼到了救星,眼巴巴地望向严争鸣,好像一只久在樊笼的鸟。
他对程潜涌起一阵无来由的愤怒,胸口剧烈起伏了几次才勉强压抑下来。
他并没有觉得好过一点。
最困难的时候,严争鸣曾经整宿整宿地合不上眼,噩梦里都是他这师弟。
那是一把剑,不是木剑,是货真价实的真剑。
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