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月,魏谦和三胖跟着老熊东奔西跑地谈了好多次生意。
魏之远笔尖一顿。
他说得是事实,魏谦和三胖不吱声了。
老熊说:“我认为三先生这个人非常有禅意,你看他的名字——据说他小时候有一个和尚经过他家的时候,非得说他和佛有缘,要带他剃度,只是凡俗的父母不舍得,所以才折中了一下,取了‘木鱼’的‘鱼’字,取了谈鱼这个名字。”
老熊长吁短叹地说:“三观不合啊,凡俗之人啊……”
说完,老熊迈着杀气腾腾的小碎步走了。
“聪明,念书念得好,”老熊仿佛喟叹着什么似的摇摇头,对魏谦说,“可得好好教育啊。”
老熊面无表情地问:“你就不想亲眼看着自己的长途跋涉是怎么变成人民币,摇摇晃晃排着队地走进你的账户的吗?”
魏之远摇摇头:“我不想参加,不报名。”
虽然魏谦就只是回来养伤,什么都没干,但他的作用宛如一个定海神针和吉祥物的混搭,只要往那一戳,大家就都能自如的该干嘛干嘛了。
老熊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他们小青年一般见识。
魏谦把自己的伤腿伸到了老熊面前,问他:“熊老板,摸摸你的良心,告诉我它还在,没被狗叼走。”
三胖肃然起敬,空手光膀子地模拟出一个脱帽的动作,弯腰伸手地目送着他们下楼,魏谦忍不住做了一个和三胖一样脱帽致敬的动作。
老熊双手捏住魏谦的脸,硬生生地把他的眼皮往下一拉:“你把白眼给我翻回来——咱俩到底谁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哥我是正经八百改革开放前的一代,你回家问问你们家老太太,我们小时候有什么?我们家穷得揭不开锅,我十来岁跟着我爸冒着杀头的风险下海那会儿,你们这帮小王八蛋的还不知道在哪个猴山上扯旗呢。”
只见楼上三胖家门口站着一个颇为漂亮的女人,正用嗓门冲着三胖家发动百万分贝冲击波:“熊英俊,你给我滚出来!”
魏谦翻了个白眼:“你有病吧熊英俊同志?”
“不是……”老熊噎了一下,“我倒不是那个意思,超出你应得,你起码要推拒一下吧?”
熊夫人大喝一声,伸出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