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放缓了语气说:“一会叫奶奶别做饭了,咱们出去吃。”
聊起老熊死活要买锅那事,三胖忍不住问:“熊老板,你说我们谦儿这种见钱眼开的穷鬼也就算了,您老人家家大业大,怎么也这么玩命地干呢?”
熊夫人当场就被三胖那张占据了她整个视网膜的大脸给震慑住了,足足有半分钟没吱声。
老熊悠悠地说:“当然是为了利润。所谓商人,就是靠承担某种风险以赚取利润的人,你们承认吧?承担风险和谨慎抉择是商人的基本功。”
在这样的心海中,魏之远想着:哥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反正自己发过誓,以后要好好照顾大哥一辈子,自己有什么,就给大哥什么,哪怕大哥要他的命,他也权当是还了当年捡他回来的养育之恩,两清。
而每当他回家的时候,睡眠就会变成对魏之远的折磨。
魏之远被震了震松动的心回笼,重新回到铁石心肠的状态。
“呸!”魏谦站定了家长的立场,保证了表面上的不认同,同时,也暗地里表达了自己内心的喜好,决定给魏之远一个奖励。
魏谦发自肺腑地问:“你是怎么看出这一点的?”
好在,这时候,也就是魏谦大四这一年,一切仿佛否极泰来一样,他们这城市里毒瘤一般的棚户区终于被整改了,他们要从这里搬出去了。
魏之远飘远的理智终于一点一点回笼——对了,大哥方才那个口气叫他过去,怎么会有什么大事?
魏之远自欺欺人地想:“我反正就这样了,别人怎么看我,都无关紧要。”
魏谦当场拆台:“恕我眼拙,就看出您承担风险、以及拉人上贼船一起承担风险的功力了,其他太隐晦,没看出来。”
随着魏之远一点一点长大,身高赶上甚至隐隐超过大哥,某种说不出的躁动越加难以忽视。
魏谦眯着眼听了一会,发现三胖的脸皮厚度更上一层楼,竟能把“痰盂”这种终身耻辱的大名掰扯到这这样的地步,于是问:“他没告诉你他本姓‘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当年雷峰塔就是他落地的时候砸倒的?”
魏谦:“哦,合着你没真心想给啊?”
魏谦:“……”
暑假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