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除一些现金和卡之外,没有多余的东西。”
“……如果我失去联系太久,照顾张少爷的人可能会很不安……”
张春久蓦地抬头望向黑影幢幢的山坡,总觉得自己仿佛听见了迫近的脚步声。
张春龄第一反应是费渡耍诈,可是他随后又想,姓费的前前后后折腾了这么一溜够,都还没来得及抵达自己这临时藏身的地方,他有必要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耍诈吗?
那年苏慧才七岁,像一朵发育不良的小花,然而那些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收割”她。周雅厚本来不喜欢这种没有进入青春期的小鸡仔,可她长得实在太扎眼了,上面看了她的照片,想提前把她带走,哪怕当做礼物送出去也是好的。
“张局,警察现在都在体育公园,咱们赶紧……”
就在这时,体育场上面的大灯突然亮了,晃得人睁不开眼,尖锐的警笛声响起来,几杆槍口对准了张春久等人,随即,五六辆警车从四面八方围堵过来,包围了他们。
只见那草稿箱里的文档中第一句就是:“如果我身上定位信号消失,就是已经到了朗诵者手里……”
那司机拽着车门, 居高临下地看了看一身是血的费渡,突然冷笑一声, 伸手掰过费渡血色褪尽的脸,把他鼻梁上的眼睛扯了下来,精致的镜框“咔吧”一声, 在那男人手里折成了两截, 露出镜腿里藏的跟踪定位器——
“有车有车!”手下人激动的叫声抹去了张春久眼前的煤灰,阴惨惨的旧福利院灰飞烟灭。
一伙通缉犯被警察逼得走投无路,眼看他态度笃定,仿佛大有后招的样子,连忙跟上。他们在没有人工痕迹的密林里大约穿梭了十分钟,全是一头雾水,随后竟发现自己不知怎么出了体育公园,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警察的包围圈!
“姓范的,你他妈……”
对方不耐烦地一拳撞在他胸腹间没有肋骨保护的胃部, 费渡呼吸一滞,足有那么几分钟疼得没了知觉,被囫囵绑起来扔进了后座。
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冲过来,一把将男孩从栅栏上抱下来。
同一时间,正等着费渡的张春龄意识到事情有变,他派出去接费渡的最后一辆车失去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