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突然叫住他们:“唔……其实我还想问一下,潘老师到底怎么样了?”
杨欣颤抖地吸了口气,双手抱住头,手铐“哗啦”作响。
“哲学家”听完,顿时骂了一句:“不早说,快给我个联系方式,苗苗也来了吗――你丫招个助理都是大美女,天天环肥燕瘦围着你一个人,太他妈混账了!”
费渡先是一愣,随后,调查员发现,这个颇为宠辱不惊的年轻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了。
费渡面不改色:“没听说,能有什么事?我看有事的是你吧,你最近是不是又惹什么事了?”
“哲学家”说:“滚!我爸派人盯着我,走哪盯哪,根本不让我跟别人联系,还不给我换电话卡,逼得我只能钻厕所!”
“这么巧?”费渡的“惊讶”十分逼真,“我手下一帮人正好在那边休年假,应该是跟你前后脚到的,你要是实在闷得慌,就找他们玩几天去,权当我亲自送你了。”
“我今天是专门给你当消遣来的是吧——费爷,说真的,我现在就是担心我们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听见过风声吗?”
调查员听了几句——刚开始是不知谁把费渡哄高兴了,他笑眯眯地对电话那边的人来了一句语音:“真的吗?我没去你们这么遗憾啊?那可怎么好,要不给你们每个人的旅费报销额度再提两万好了,不走公司账,我请客,都玩开心一点。”
骆闻舟余光瞥见费渡走了出来,一边推开车门下了车,一边对郎乔说:“她说没说为什么要激烈拒捕?”
他轻轻地闭了一下眼,无声叹了口气。
“我就在这,哪都不去,”费渡冲他举起手机,“只要你们借我一个充电器。”
这听起来这好像是公司组织员工旅游,按照这个额度看,恐怕还是国外豪华游,调查员漫不经心地想,有点心酸——他们报销个餐费都得跑一打手续,少爷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报销额度一人涨了两万。
费渡说:“不好意思,有点多嘴了——虽然我就上了一个学期的课,他也毕竟是我老师,潘老师的夫人对我也一直很好,您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因为您问过我七月三十一号那天发生过什么,我突然想起来,那天我车祸之前本来是打算去见他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