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升起车窗,跟旁边的陆嘉闲聊:“年终奖到账以后一般是离职高峰期, 你明年有什么打算吗?以后是想接着在我里这干, 还是打算体验一下不一样的生活?”
“不想动,”骆闻舟伏在他身上装了一会死,继而灵机一动,不知怎么想的,他捏着嗓子来了一句,“老公,你背我上去吧。”
惨遭歧视的陆嘉做出无奈的洗耳恭听状。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按照这个比例尺推算,费渡磨蹭一分钟,相当于磨蹭了1825个小时,是可忍孰不可忍!
骆闻舟见他一僵之后好半天没出声,以为见多识广的费总被自己的不要脸镇住了,笑得直哆嗦。
陆嘉失笑:“费总,你这纯粹是颜值歧视吧?跟我就一个字都懒得多说,尽是大实话,是不是换个漂亮大姑娘坐这,你就该讲究社交礼仪了?”
还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就看见骆闻舟慢吞吞地把方才揩过油的手抽了回去,凑在鼻尖嗅了片刻,然后舔了舔手指。
刚一合上车门,骆闻舟就迫不及待地想非礼驾驶员,然而考虑环境太嘈杂,后面还有个没眼色的胖子目送旁观,他硬是把冲动给忍回去了,十分不满地抱怨:“你们俩密谋颠覆银河系政权么?开什么会呢,要说这么久?”
“快点开,”骆闻舟意味深长地说,“饿死我了。”
一般在这种语境下,无论是道歉还是解释,都不是好时机,费渡知情知趣地闭了嘴,卡着限速踩下了油门。
就见费渡突然扣上外衣扣子,下车绕到另一侧,在骆闻舟目瞪口呆下打开车门,转身半跪下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