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反正我肯定不敢和卢国盛这种穷凶极恶的人有什么交流。”
别的生物饥一顿饱一顿倒没什么,骆闻舟只是唯恐饿着病号。
一看时间已经太晚,路上,骆闻舟又想从外面买点外卖,费渡也没说想吃什么,就对着途径的一路大小饭店做出了鸡蛋里挑骨头的点评,言外之意,仍是不肯。
夏晓楠不抬头,好像没听见,全心全意地抠着自己的手指甲。
骆闻舟比较擅长对付穷凶极恶的类型,一见夏晓楠,头都大了两圈,因此将主场交给了陶然。
骆闻舟早有准备地躲到了一米开外,笑成了狗——然后他借机把方才的问题遮了过去,嘻嘻哈哈地去给费渡拿湿巾盒。
骆闻舟与这二位对视片刻,不到半分钟就溃不成军,败下阵来,任劳任怨地干活去了。
不管让他干什么,费渡都学得很快,说一遍准能记住,很快就像模像样起来……只是刀工差一点,下一刀要找半天角度,菜刀一下一下碰到熟食案板,碰撞声几乎要拖起长音,听起来格外催眠,及至骆闻舟用高压锅煮好了一锅自创的皮蛋瘦肉粥,蒸上了速冻的小包子,费渡才刚把一小块芥菜切完。
他话音没落,就听见门口一个声音说:“今天的预约已经满了吗?”
骆闻舟皱着眉,忽然站起来,披上外衣要走,郎乔忙说:“这都快下班了,老大,你还要干嘛去?明天再说吧。”
肖海洋的政审材料就压在骆闻舟的办公桌上,他还没来得及打开,闻言,骆闻舟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让你们去跟学生们聊聊吗?”
郎乔一时间觉得“前途无亮”,很想换个基佬当老大,比如姓费的霸道总裁就不错。
这回夏晓楠给出了清晰的回答,她说:“是我。”
郎乔说:“学校里有没有欺负人的现象,老师不一定会知道吧?”
就在费渡用菜刀在尖椒身上来回比划的时候,骆闻舟突然好似无意地开口说:“哎,你以后……要不要就跟我这么过下去?”
混蛋。
“还有那个可疑的巡逻员,”郎乔跟最后一个香菜馅的包子依依惜别后,探头插了句嘴,“我本来以为他跟卢国盛他们是一伙的,假冒巡逻员是打算清理现场的血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