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和诡异的冯斌被杀一案究竟有什么牵扯, 依然迷雾重重。
骆闻舟双臂抱在胸前,注视着他的费爷和猫爷,直到这时,他自己落在布满冰霜的行政楼顶的心,才仿佛归了躯壳,缓缓沉入胸口,发出了一朵学名“静好”的花。
陶然:“……”
“那小姑娘除了反复承认是她害死冯斌之外,什么都不肯说,”郎乔在夏晓楠情绪稳定后,又去找她谈了一次话,“还有,我旁敲侧击,发现她根本不知道卢国盛是十五年前就在逃的通缉犯,提到这个人她就开始哆嗦,手指抠破了也毫无反应,是真害怕,不是装的。”
因为夏晓楠不肯配合,整个案子再次陷入僵局。
捧着游戏机在他身边打转的费渡,以及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的观察人类食谱的骆一锅一站一蹲,一起将目光投向他。
“夏晓楠怎么样了?”
夏晓楠好似随身背着一个隐形的蜗牛壳,外面有风吹草动,她都要战战兢兢地缩回去,软语相劝,她不吭声,态度强硬一点,她就哭,哭起来能撕心裂肺,有一次甚至差点原地休克,陶然没办法,只好中途把扮演黑脸的骆闻舟轰到了监控室。
骆闻舟闻言,掉头就跑:“李主任,哎呀李主任,我可找您半天了,昨天说的材料给我找着没有啊,急等着用呢!”
几个风尘仆仆的刑警一同摇了摇头。
费渡会在大雨里跟一帮空虚的富二代们飙摩托车,会跟狐朋狗友喝酒喝到半夜,会挥金如土,会满口油腔滑调,分明应该是个张扬纵情的人,可他同时又克制内敛得过分,笑也好,怒也好,大部分是摆出来应景,一点真实的喜怒哀乐都像是微量元素,须得用上特殊的仪器才能瞧出端倪来。
众神仙齐刷刷地倒足了胃口,不由分说地掀起一捧乌云, 盖住了皎皎星空, 留下雾蒙蒙、黑沉沉的一片锅底色,各自散去。
“也就是说,卢国盛杀完冯斌,从垃圾箱里挖出了夏晓楠,搜走了她包里的钱和手机,又把东西还给她。”陶然一边说,一边帮忙挡住郎乔——倒霉的长公主正趁着陛下没注意,愁眉苦脸地到处和人换包子,“可我还是觉得夏晓楠不可能是同谋,你们想一想这件事,不觉得很瘆得慌吗?别说一个小女孩,如果我不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