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法医大致看了一眼,说致命伤可能在颈部,手上、头上有明显的抵抗伤,生前很可能和凶手搏斗过,具体情况还要等带回去仔细检验。”
“碰疼了你要吭声,受不了就告诉我,好吗?”骆闻舟贴在费渡耳侧,呼吸有些急促,费渡的头发与雪白的枕套黑白分明,他得咬着牙才能维持自己大致的人样,“我知道你喜欢折腾自己,但是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疼。”
费渡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宝贝儿,电话。”
“哦,”骆闻舟面无表情地结束了简短的“审讯”,轻轻地磨了磨牙,“好,很好。”
骆闻舟装完大尾巴狼,正色下来,钻过封锁线,走进现场。
哦,对了,还有个嘴碎的女同志,明天的早饭可能得吃香菜馅包子了。
陶然也不知道听电话的换没换人,只是继续说:“……前几天不是有一伙中学生离家出走吗?本来大家都没当个事,但是其中有个男孩,昨天夜里死了。按理说这种案子也不应该转到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