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能把自由散漫的作风收一收,市局不是学校,也不是你们家族企业,不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听曾主任说你打算每周二周五过来是吧?那这两天出勤时间要按照正常工作作息来,迟到早退,或者想临时换到别的时间,要有正当理由和假条,有困难吗?有困难建议你们换个联络员。”
“我哪知道他吃错什么药了,”趁这会儿是午休时间,办公室里没人, 骆闻舟叹了口气, 十分牙疼地跟陶然抱怨,“最近倒是不找茬了,三天两头在我这撩拨,混账东西,不知道爸爸的取向‘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吗?”
就在骆闻舟从电脑缝里觑着费渡沉思的时候,费渡突然起身朝他走过来。
骆闻舟接住掉下来的外套,从电脑的缝隙里看了过去——费渡确实是非常赏心悦目的,长了眼睛的人就必须得承认。骆闻舟再次忍不住仔细回忆陶然的话,承认陶然说得有道理。
“外边实在腾不出俩张桌子了, ”陶然小心翼翼地跟在骆闻舟身后说, “不过你放心, 我方才问过费渡了, 他说他一个礼拜也就过来一两次, 不是每天都在。等这个调研项目做完, 他们那边就撤了, 也不会久留,就是临时在你这待几天……”
大半年来,市局处理的两起大案里,费渡都以不同的身份角色参与其中,跟燕城市局的刑侦队混了个脸熟,不过脸熟归脸熟,很多人还是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直到他在豪华酒店里订了三个包间,众人才恍然大悟——这个土豪是来和大家做朋友的!
他觑着骆闻舟的脸色, 心虚地说:“再说我昨天看你坐他的车,感觉你们俩还挺好……”
不管费渡干什么,骆闻舟心里第一反应永远都是“他又打算作哪门子妖”,陶然的话却在他心里开了一扇从未开过的门。
旁边人戳了戳她的肩膀。
骆闻舟脚步一顿。
然而出乎意料的,费渡非常安静,既没有作妖也没有废话,坐下来就在那安安静静地翻看材料。一个大活人,还没有旁边空气净化器的声音大,他来之后造成的最大混乱,就是同事们不约而同地抛弃了速溶咖啡,排着队地拿着杯子跑来接现磨。
他说到这里,话音再一次戛然而止,因为又想起了一个月以前那次超豪华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