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回头看了她一眼,这死基/佬先是灭绝人性地对她的姿势做出了嘲笑, 随后又说:“你上班穿什么高跟鞋, 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跟谁还不知道你矮似的。”
费渡:“过来办点事。”
“我们这长期停车证不批发也不零售,首先,你得是市局的工作人员,再不济也得是工作人员家属,”骆闻舟不动声色地垂下眼,晾了一下自己被刺|激到的眼球,又要笑不笑地说,“张嘴就要停车证,你有‘名分’吗,费总?石膏刚拆没几天就开车到处浪——又干嘛来了?”
陶然本来没想这么多,被他三言两语点亮了前行的方向,整个人都闪了起来,他也不好意思说话,单是神魂颠倒地戳在那里笑。
什么不靠谱的研究小组找这么个货当联系人!母校研究生院的人都死光了?
“哎哎,不用那么客气。”曾广陵明显被这个称呼取悦了,冰雕似的脸上不由自主露出了一点微笑,语气柔和了至少三度,“我其实也就教过两年课,算是你们大师兄吧,你们老潘给我打过电话了,有什么需要尽管提,随时到我办公室来就行。”
郎乔这些日子时常想起费渡那天临走时的诡秘微笑, 每天上下班路上都在放飞想象力, 已经把“强取豪夺”和“虐恋情深”等标签穿成一串, 脑补了一部荡气回肠的十八禁电视剧——只是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 一直没来得及给主角之一的骆闻舟“剧透”。
至于他旁边那位,就显得不那么规矩了。
他还没来得及庆祝自己的完美投篮,旁边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曾广陵:“小肖刚来,先认认人,现在咱们市局刑侦队年轻人多,也好融入。费渡——”
而第一眼最能吸引他的,则是那种干净又明快,稍微带点个性的款式,如果长得再好看一些,基本是正中死穴——比如费渡现在这样。
以往费渡也是白天上班、夜里鬼混, 偶尔跑来骚扰陶然, 多半也只是弄来了什么新鲜好玩的东西跑来献宝。平白无故,他也不会天天到公安局报道。骆闻舟以前时常惦记他, 不过那都是在他还小的时候,自从费渡长成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混账,也就没什么值得惦记的了。
费渡毕竟年轻,把那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