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点往往是在“吃老虎”环节上,一直扮猪肯定是没什么快|感的——尤其还被人当成猪。
“苏落盏,”费渡嘴唇微微有些颤抖,“你不要胡说八道!”
这时,监控里苏落盏突然站了起来,她整个人往前一凑,几乎趴在了小桌上,用肢体语言打断了费渡的思想教育。
“如果你愿意指认他,当然也……”费渡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即他摇头失笑,“算了,你指认有什么用——你还想吃点别的吗,我让人去买?”
“受害人本来就是柔弱愚蠢又活该。”苏落盏朝他做了个鬼脸,“像羊一样,只会咩咩叫,又傻又笨,一骗就走,一碰就尖叫,一杀就死,完全没有活着的价值。”
“不可能,”费渡猛地站了起来,不小心碰到了小木桌,它“咣当”一声响,又重重地落在地上,“当年的凶手是吴广川,吴广川已经被受害人家属刺死了,那以后再也没发生过……”
两个人相对无言地坐了一会,苏落盏刚开始安安静静的,不怎么和他有眼神接触,吃到一半,发现对方毫无开口的意思,她终于忍不住主动看了费渡一眼,她的目光扫过费渡的衬衫、手机,最后落到了他搭在桌子上的手腕上。
苏落盏等了一会,伸出一根手指,越过桌面,轻轻地在他手机旁边敲了两下。
从他一直把她当成愚蠢的小孩子,试图“教育”她的时候,苏落盏心里就有一把饱含戾气的焦躁,恨不能撕开对方那张温和的脸,直到此时看见他神色一变,那股焦躁才少许缓解,无端觉出些许说不清的快意。
苏落盏充满神秘地笑了起来。
这态度让苏落盏觉得好似一脚踩空,她忍不住又追问:“你的意思是我没事了吗?”
只有费渡能吸引她聊下去,不是因为他当问题青少年的经验更丰富,而是对苏落盏实施抓捕的时候,只有费渡用了“正确”的态度。
“我七岁就会了,”苏落盏很高兴地冲他抿着嘴笑,“我妈用我抓来的小羊招待客人,有时候也让我陪着客人出去‘打猎’,吃完带回家,剩下的事,客人就不用管了,她自己会处理,这是从她妈妈那学来的手艺。”
“反正我是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判刑了,对吧?”苏落盏得意洋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