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连自己的签名都不敢留下。”
费渡似乎觉得她这话十分好笑,先是十分讶异地挑起眉,随后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你还知道什么叫‘高仿’,小姑娘,这都谁教你的啊?”
骆闻舟在他的椅子上踹了一脚。
“我早跟你说了,”陶然叹了口气,依然习惯性地做和事老,“费渡真的挺好的,你对他好一分,他能默不作声地给你十分,虽然偶尔嘴欠,但很多事他不会真的跟你计较,不然当时撞坏的那辆跑车他就不会轻易算了。”
苏落盏歪头对着他的手表打量了片刻,脚尖在地面上轻轻点了两下:“你的表是真的吗?”
“……够了,别说了,”费渡艰难地说,“你才多大?”
沙哑而富有穿透力的哭声扶摇直上, 顺着楼道的窗户缝隙刺了进来,而在这种令人不安的喧嚣中, 一个法医科的技术人员小跑着过来:“骆队,你们昨天送过来的样本检验结果出来了,布条上的血迹就是曲桐的!”
她记得这个左臂受伤的男人,当时在苏家老宅,他对她也是这样,好像不相信她能干什么,也不相信她会有什么威胁。
陶然顺势站起来醒盹,伸手抹了把脸,侧耳听了监控里三纸无驴的长篇大论片刻,随即微笑起来:“最近你们俩倒不吵架了,挺好。”
“我是说不会再有坏人伤害你了,至于这件事怎么处理你的问题,这还要再看,不过你的问题不严重,而且还小,不用负刑事责任,我估计只是收容教养吧,”费渡想了想,终于停了他那该死的球赛,好像重新想起了自己“警察”的职责,他睁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开口却对着女孩说出了一串陈词滥调,“你们这些孩子啊,也不自己长个心眼,被坏人利用了,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孩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出去要好好学习,别再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你往后的路还很长……”
苏落盏骤然开口打断他:“也许是我一不小心,没能杀掉她呢?”
费渡这才被惊动,揪下了一边的耳机:“嗯,什么事?”
费渡拧起眉,惊怒交加瞪着苏落盏:“你怎么能这么想!”
发觉自己瞒天过海的时候,心里往往是得意的,然而这种得意并不能持久,因为“扮猪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