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歪,碰倒了旁边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一个装杂物的纸箱。
晨晨捂住自己的脑门,瞪大眼睛看着自称坏人的男人:“啊?”
晨晨回想了片刻,疑虑重重地冲他摇摇头。
“改天,”费渡温和且不由分说地一推她的后脑勺,“要吃午饭了。”
画纸上标着日期,是二十多年前,角落里还写着注解。
“吴广川——六个女孩的尸体仍未找到。”
两个人很快走进了住宅楼里,浅灰色的老建筑隔绝了来自阴影处的视线,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后背佝偻的老人从公交车站牌后面缓缓走出来。
那双眼睛的主人极其机警,已经悄无声息地隐入了人海中,费渡没找到一点可疑的迹象。
骆闻舟:“……”
费渡冰冷的目光穿透鼻梁上的镜片,扫过不远处的人群,开口问:“你平时上学有人送吗?”
可是禁果身边守着可怕的蛇怪,他想起那女孩身边男人的目光,又畏惧地往阴影里躲了躲,恐惧与渴望汇聚成独特的心惊肉跳,他干渴地抿了抿嘴唇,重重地往后一倒,靠在一棵树干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在心惊肉跳里神魂颠倒。
一顿泡芙的功夫,电梯已经修好了,费渡按下十二层,和晨晨一起进了电梯。
费渡一顿,却没有安慰女孩:“看见了一个很可疑的人——以后记住,和大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要自己多留心。”
郎乔没心没肺地用胳膊肘顶了骆闻舟一下:“真的假的,老大,你还干过这事,好尴尬哦。”
他顶着费渡沉甸甸的视线,硬着头皮干咳一声,欲盖弥彰地站起来去收拾陶然碰掉的纸箱。
她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伸手攥住了费渡的衣角:“大哥哥,怎么了?”
周围的人们各自插着耳机,大多在漠然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机,没有留意他蹒跚的脚步。
这老旧的小区四周没有院墙, 几栋楼混在一起就自成一帮,与车水马龙的大街边界暧昧, 附近有一个公交车站点,因为早年规划失当,已经侵入了小区内部, 不少人在灌木丛外排队, 一拨一拨来了又走,几个临街小店的生意相当兴隆,此时正好临近中午,几个小吃摊前已经有人站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