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好奇地打量着费渡。
费渡听了,在几层台阶上居高临下地一转身:“怎么,你想试试?”
陶然好脾气地一笑,谁知他刚要出门,就看见骆闻舟臭着张脸跟了上来。
费渡带着小女孩躲开了一大屋子闹哄哄的小青年,在楼下转了一圈,三下五除二地买完需要的东西,他在临街小店里买了两块泡芙,坐在小区的石凳上,和晨晨一人一个地分了。
被遗忘的骆队和费总听到这里,已然知道了这女孩的身份。
费渡一回头,看见了一大一小两个美人。
骆闻舟正在和油盐酱醋做斗争,无暇分神,在“呲啦”乱响的厨房里喊了一句:“你说什么——陶然,抽油烟机怎么突然停了,你家是不是断电了?”
费渡少年时代常常泡在陶然的租屋里,跟一帮破破烂烂的二手家具为伴,陶然过得糙且节俭,能修的东西绝对不换,也不可能允许费渡花钱买,久而久之,费渡为了他,掌握了一身修理工的技能。
“真的吗?我就住这!”常宁冲他笑出一副小酒窝,“咱俩太有缘了!你看,我没骗你吧,我们小区就是下地铁就到,很方便的。”
“女神”常宁是个都市小白领,刚刚被公司外派到燕城分部不久,单身,暂时借住她小姑家,领着的女孩是小姑家的表妹,名叫“晨晨”,晨晨父母不在家,孩子只好托给常宁照顾。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费渡跟他越来越不见外了。
费渡唯恐警花冲他来一段长篇大论的“核心价值观”,连忙借口看电闸逃之夭夭:“我去看看。”
费渡和骆闻舟不约而同地原地顿住,目光整齐划一地在两人中间转来转去,从那两人互称姓名中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
他摆动的手脚僵成了一副不协调的同花顺,半身不遂一般地挪到女孩面前,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我、我以后住这,刚、刚搬过来。你……你怎么……”
然而罪魁祸首撩完就走,已经袖着手、溜溜达达地上楼了。
就在他认命地迈开腿往楼梯间走时,背后忽然有个人开口问:“您要上几层啊, 需要搭把手吗?”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俩人下意识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