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骆队,是你讲还是我替你讲?”
临出门的时候,他被常宁的小妹妹晨晨叫住了:“大哥哥,我刚才忘了买作业本,能和你一起去吗?”
费渡:“……”
老楼里的电路系统没有经过改装,里面还挂着很古老的保险丝,一掀开电表盖子,里面就传来一股淡淡的糊味——保险丝烧断了。
陶然想了想:“你最近跟小费关系好像好了不少?”
“没事没事,我没想走这边,就是看您拿的东西挺沉的,”大美人说着,迟疑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电梯,“这么热的天,电梯居然坏了,物业也真是的——要不然等一会电梯吧,没准一会就好了。”
此情此景,堪称是“两个情敌望翠柳,一根棒槌上青天”。
剩下两个被冰冷事实嘲讽了一脸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费渡只用了半秒钟,就当机立断地把那箱子扔下了,然后他拿出了转个身就能走台步的翩翩风度,冲对方颔首一笑:“我挡路了吧?实在抱歉。”
你争我夺、互相怄气了半天的对象直得好似定海神针。
长方体状的纸箱可能是最反人类的发明之一, 无论是背是抱是拎是扛,形象都会比较不堪入目,费总接连设想了几个姿势,都没法和自己达成审美意义上的和解。可是自己买的累赘,揉破了衬衫也得扛, 费渡无奈地和那纸箱大眼瞪小眼片刻, 打算豁出去了, 托起纸箱往一尘不染的肩头一搭——幸亏这会他身边只有骂骂咧咧的退休老头和斑秃的狗。
陶然的耳根一下红透了,瞬间忘了天忘了地忘了手足兄弟。
骆闻舟爱好“男”是先天性的,本能地后退一步,踩住了下一层的台阶。
郎乔收到提醒,立刻飞奔到玄关,捧出了一卷红彤彤的锦旗,“刷”一声打开,整个客厅画风立改,被锦旗的先进光芒笼罩得熠熠生辉。
而这根“金箍棒”正对着他的梦中情人犯着“直男傻”。
“我买冰糖,”骆闻舟说,“你不知道买什么样的。”
大美人看着有二十多岁,长得像某个女明星, 很是养眼, 她手里牵着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孩。小女孩梳着公主头,穿了一条漂亮的碎花裙,一边举着冰激凌慢慢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