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话的事。”骆闻舟一摆手, “快走吧, 谁都没有你能操心。”
骆闻舟敲了敲桌子:“你对陶然说的是真心话?”
房奴陶然十分钟之内连受两次打击,哭笑不得:“你们俩够了啊,提前商量好的台词吧?”
费渡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他方才那几乎有些“六根清净”的背影顿时被活蹦乱跳的毒舌喷没了:“难得跟你们这种‘空巢老人’一样,百年难得一遇。”
这时,骆闻舟的手机忽然响了,是个不在通讯录的号码。
不过话说回来,就陶然这样的,今生今世想要飞黄腾达,恐怕也就剩下买彩票一种途径了。
陶然迟疑说:“这不合规定吧?”
费渡没吭声,半带嘲讽地扫了他一眼,仿佛他问了一句蠢话。
骆闻舟不想做饭的时候,常从食堂随便买点带回家,此时轻车熟路地走向窗口,他随口和费渡客气了一下:“有忌口吗?”
“思路差不多,”费渡说,“其实你们要是一开始就从死者身上下手,应该不难找到那个人,他应该跟死者是旧识,也许改名换姓过,但是在这个一人一张身份证的社会,想改得毫无痕迹是不可能的,没人想到没人查则已,你们系统内部但凡想查,他很快就会暴露,所以他会拼命转移你们的视线。”
费渡不躲不闪地坦然回视,仔细思考了一下,又补充说:“还不吃煮过的蛋黄,卤水点的豆腐……唔,石膏那种能凑合。”
“没事,”骆闻舟走出来,靠在门口,对陶然一点头,“等人醒了我问问, 门口有家招待所, 平时都是内部人员出差住, 安全又便宜,她要是愿意, 回头我让人给她在那边开个房间,要是再不愿意,让值班员给她搭个简易床也成。”
骆队透支了自己下半辈子的耐心,从小炒窗口点了菜,和师傅交代好不要这个不要那个,前去投喂那个遭瘟的“费一锅”。
费渡眨眨眼, 看向蜷缩在椅子上的女人:“她怎么办?”
结果费渡对着这一桌子看了看,挑挑拣拣,最后只拿了个红糖馅的糖包子,就着拔丝苹果啃了。
然后断了。
骆闻舟:“你有不同意见?”
陶然: